藝術家 Carla Shen
© Carla Shen
Carla Shen 最出名的可能是她有趣的 Instagram 賬號。自 2016 年以來，她一直在上傳自己在畫廊和博物館展覽上拍攝的照片，穿着與展出作品相匹配的精心挑選的服裝。這個 Shen 堅持認爲只是爲了好玩的項目，卻給藝術世界帶來了清新的氣息，而她參與的展覽和其中的藝術家也有機會得到相應的曝光。如今，Shen 常會收到畫廊和藝術家的請求：“你能穿上與此搭配的衣服嗎？”但我們不能忘記，Shen 其實是一位真誠的藝術贊助人，她分別在布魯克林博物館（Brooklyn Museum）和綠蔭公墓（Green-Wood Cemetery）的董事會任職；同時，她也是一位狂熱的藝術收藏家，擁有令人驚歎的當代藝術寶庫。
Carla Shen 出生在紐約布魯克林，直至今日仍與丈夫和女兒生活在那裏。Shen 從小就被藝術包圍：她的母親是一名陶藝家，在布魯克林博物館工作了 35 年；她的父母都熱愛藝術，收藏波普版畫和現代主義畫作；她的父親後來在布魯克林博物館董事會任職多年。“作爲獨生女，父母做什麼事都帶着我，無論是參觀博物館、畫廊還是拍賣行，我都如影隨形，”Shen 回憶說。“從很小的時候開始，我就熱愛、欣賞被藝術環繞的體驗。”
自 2004 年開始收藏以來，Shen 就一直着眼於自己真正喜愛的作品。近期，Artsy 採訪了 Shen，並參觀了她位於布魯克林高地（Brooklyn Heights）令人眼花繚亂、充滿藝術氣息的家。通過採訪，Shen 與我們分享了自己如何開始收藏的故事，同時也談及目前熱衷的藝術家，並給新藏家提供了一些建議。
Installation view of ceramic
sculptures by Scott Reeder
Photo by Laurel Golio for Artsy
你什麼時候開始認真收藏的？你買的第一件作品是什麼？
我第一次開始考慮購買藝術品，是在 2004 年我和我丈夫結婚的時候。我們剛在布魯克林高地買了一套公寓，那裏有很多白色的牆面空間，但我們卻沒有任何真正的藝術品。所以我們用了一些結婚禮金，買了一幅魯本·托萊多（Ruben Toledo）的作品。我是在 Barneys （百貨公司）外的弗雷德餐廳（Fred’s）午餐小聚時看到這件作品的。當時，我站在這幅大型水彩拼貼畫旁邊，瞬間就愛上了它——這件作品充滿了紐約這座城的點點滴滴。就在那頓午餐之後，我打電話給我認識的一個在 Barneys 工作的朋友，詢問這幅作品是否出售。果不其然，我得到了肯定的答覆。一日下班後，我讓我先生和我一起去看，聊了聊之後便決定買下它。那絕對是我們當時最大的一筆消費。我不會說我們在那個時候就成爲了藏家，但肯定的是，我們已經被這種對藝術的狂熱“傳染”了。我們開始更有意識地思考掛在牆上的東西。
María Berrío, installation view
of In the Time of Drought, 2016
Photo by Laurel Golio for Artsy
你在成長過程中接觸到的藝術，如何影響了你現在的藝術收藏？
在我的成長過程中，我的父母一度熱衷於收藏波普藝術版畫。雖然那不是我現在收集的藝術品，但我確實被它們大膽的顏色和形狀所吸引，也許這與我今日的決策是有關聯的。我知道，當我還年輕的時候，我總是對我父母買的一些版畫，比如埃爾斯沃斯·凱利（Ellsworth Kelly）、弗蘭克·斯特拉（Frank Stella）和理查德·迪本康（Richard Diebenkorn）的作品感到有些困惑。我會對父母說：“我也可以創作出這樣的作品。”多年來，每逢聖誕節的時候，我都會對他們買的藝術品進行小規模的再創作。毋庸置疑，我的父母一直試圖向我解釋形式、色彩、姿態和抽象的重要性，以及他們所收藏的藝術家是如何在各自的領域中成爲佼佼者的。我想，我從與父母的討論或辯論中瞭解到，“藝術”這個詞的定義是非常寬泛的，它不僅僅是關於你所看到的最終結果，還包括作品的意圖和過程，以及創作的背景。
Installation view, from left to right, of sculptures
by Christopher Myers, Stephanie H. Shih,
Leilah Baibyre, Jen Catron, and Paul Outlaw
Photo by Laurel
Golio for Artsy
在第一件魯本·托萊多的作品之後，你是如何開始建立你的收藏的？
在那之後的幾年裏，我和我丈夫的資源比較有限。我們並不專注於購買特定藝術家的藝術品，但我們購買的東西，是我們真心喜歡且認爲很好的藝術品。每年，我們都會從平價藝術博覽會（Affordable Art Fair）和素人藝術博覽會（Outsider Art Fair）上購買一件或多件作品。我們買下了在夏威夷度蜜月時愛上的攝影作品。我們曾會買一些真正想與之生活的作品，並沒有太多的研究和打算。
七年半前，我們搬進了現在的家，有了更多的牆面空間。我想，這或許是激勵我們嚴肅對待收藏的原因所在，我們開始對買的藝術品更加用心。大約在那個時候，我與我丈夫開始真正關注藝術家和他們的職業生涯，並制定了一份我們希望收藏的藝術家名單。我們開始去畫廊，參觀工作室，並更多地參與到紐約市的藝術界中。
Installation view, from left to right,
of a large collage work by Ruben
Toledo and paintings by Maira Kalman
Photo by Laurel
Golio for Artsy
你如何描述你現在的收藏？是否有一些共同的線索貫穿其中，或是統合了一部分作品？
我會說，我的收藏帶些兼收幷蓄的色彩。我的首要原則是購買我喜歡的作品，而我中意的藝術品範圍很廣。當然，其中也有例外，但總的來說，我收藏的是在世藝術家的作品，而且大多是在布魯克林或紐約地區的藝術家。縱觀過去幾年購買的作品可以得出結論，我肯定更偏向具象繪畫和紙上作品，尤其是女性和有色人種藝術家的作品。除了陶瓷，我還喜歡紡織品和纖維藝術，所以我有很多利用織物的藝術家所創作的精彩作品，比如莎拉·薩帕塔（Sarah Zapata）、利茲·柯林斯（Liz Collins）、伊萊恩·雷切克（Elaine Reichek）、艾琳·萊利（Erin Riley）、索菲亞·納雷特（Sophia Narrett）、科妮莉亞·帕克（Cornelia Parker）和奧萊克（Olek）。我剛剛入手了一件漢娜·愛潑斯坦（Hannah Epstein）的作品，以及一件凱拉·馬特斯（Kayla Mattes）的有趣創作。我還有威爾斯·錢德勒（Wells Chandler）、克里斯·邁爾斯（Chris Myers）和齊娜·霍爾（Zina Hall，來自奧克蘭的 Creative Growth）的紡織藝術品。我也喜歡那些有幽默感，或者每次看到它們都能讓我微笑的創作。
Installation view, from top to bottom and left to right,
of David Shrobe, Tenderness, 2019; sculptures by
Christopher Myers, Stephanie H. Shih, Rachael
Tarravechia, Leilah Babirye, Jen Catron and Paul
Outlaw, Group Partner, Jessica So Ren Tang, Lucy
Sparrow, and Katie Kimmel; and a sculpture by Olek
Photo by
Laurel
Golio
for Artsy.
同時，我也收藏了一些帶有拼貼元素的作品，其中包括米卡琳·托馬斯（Mickalene Thomas）、大衛·史洛比（David Shrobe）和瑪麗亞·貝里奧（María Berrío）的拼貼畫。而莫妮卡·金·加爾薩（Monica Kim Garza）、德文·特洛伊·斯特羅瑟（Devin Troy Strother）、簡·哈蒙德（Jane Hammond）、德斯蒂尼·貝爾格萊夫（Destiny Belgrave）、斯蒂芬·湯斯（Stephen Towns）的小篇幅作品也都涉及到了拼貼技法。不同的材料可以結合起來創造出一些獨特的東西，這種概念我很喜歡。在我看來，它有一種額外的深度。我並沒有刻意去尋找這種元素，但我意識到，我的收藏確實與拼貼很有關聯。
Installation view, from top to
bottom and left to right, of a painting by
Derek Fordjour and sculptures by Andy
Edelstein, Jennie Ottinger, and Carol Shen
Photo by Laurel
Golio for Artsy
你能告訴我們一些其他特別有意義的作品嗎？你是如何收藏到這些作品的？
我有很多幅蘇珊·陳（Susan Chen）和萊拉·巴比耶（Leilah Babirye）的作品。而我之所以提到她們，是因爲對這兩位藝術家而言，我都是第一批購買她們作品的藏家之一。能夠看着她們成長，並目睹作品的發展和變化，真是太棒了。
我第一次看到蘇珊·陳的作品是在 2019 年，也就是兩年前的 Spring/Break 藝術展上。她的作品是由 Collective 131 畫廊代理展出的。我愛上了她所有的作品，但最後我買了一件亞洲女性的肖像，因爲我覺得她有點像我（笑道）。但我也意識到，看到亞洲女性的肖像是多麼的不尋常。在過去的幾年裏，有越來越多的亞裔藝術家受到關注，也出現了更多的亞裔和亞裔美國人的肖像畫。當我看到蘇珊的作品時，我真的覺得和她很有緣分。當時，她正在哥倫比亞大學讀研究生的第一年。最近在隔離期間，我買了一幅她創作的自畫像，作品有很強的幽默感：畫面上有廁紙也有消毒劑，背景則是福奇醫生在 CNN 上的採訪。能夠結識蘇珊並數次造訪她的工作室，這段人生之旅真的非常美妙。她秋天在 Meredith Rosen 畫廊舉辦了一場個展。可以說，蘇珊的事業真的開始騰飛了。
Susan Chen,
COVID-19 Survival Kit, 2020
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Meredith Rosen Gallery
當我第一次見到萊拉·巴比耶時，她正在山姆·戈登（Sam Gordon，Gordon Robichaux 畫廊所有者）的後院創作。她來自烏干達，當她在當地以同性戀身份出櫃時，她的家人和社區都不太接受，所以她開始申請國外的居留權。她有幸被火島駐留所（Fire Island Residency，一個 LGBTQ+ 的藝術駐留項目，譯者注）錄取，結束後，巴比耶便來到了紐約；2018 年，美國爲她提供了政治庇護。2016 年，我經由山姆·戈登的介紹認識了她，買了兩件小型陶瓷雕塑。她現在仍然住在布魯克林，Gordon Robichaux 畫廊在去年秋天舉辦了她的第二場個展。我在那次展覽上又買了一件小篇幅作品。自 2016 年以來，她的表現非常好，作品有了長足的發展，畫幅規模也越來越大。現在，她正在製作非常巨大的陶瓷和集合作品（assemblages）。
我最近收藏的較大作品來自沃恩·斯班（Vaughn Spann），是他彩虹畫系列中的一幅。我一直是他的忠實粉絲，也很高興能擁有一件他的作品。我承諾有一日會將其捐贈給給布魯克林博物館，但作品仍然必須得到收藏委員會的首肯，所以祝我好運吧。希望它能進入博物館的收藏，一想到這事我就感到非常興奮。這是我的第一件許諾贈禮（promised gift），但我希望這只是一系列捐贈的開頭而已。
Susan Chen, Waiting, 2018
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Carla Shen
你通常是通過畫廊進行收藏嗎？
我想說，大部分情況是通過畫廊。但尤其是在過去的一年裏，我通過 Instagram 直接從藝術家那裏購買了很多我從未見過的作品。他們要麼是新興的藝術家，要麼是不與畫廊合作的年輕藝術家，有些人甚至從來沒有舉辦過展覽。我看到作品後，就給藝術家發私信，他們把自己可供出售的作品發給我，我便會買上一兩件，這個過程總是非常有趣。
Portrait of Carla Shen at her Brooklyn Heights
home with, from left to right, sculptures by Alison
Elizabeth Taylor; Vaughn Spann, Big purple (Black Rainbow), 2020; and a sculpture by Sarah Zapata
Photo by Laurel
Golio for Artsy
你是否也曾通過畫廊和拍賣行的在線渠道，或者像 Artsy 這樣的平臺完成過收藏？
是的，我肯定有過只在網上看到過圖片，就買下畫廊藝術品的經歷。過去一年，由於 COVID-19 的影響，這個數字便更加顯著。我確實會從線上拍賣會購買作品，它們通常是慈善拍賣會，而其中很多都是通過 Artsy 進行的。我幾乎每天都會瀏覽 Artsy 的網站。舉個例子，我對很多藝術家的作品感興趣，而他們目前正在 Jenkins Johnson 畫廊參加一場羣展。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畫廊親自參展，因此，我便會在 Artsy 上查看那場展覽的作品。
Monica Hernandez. ghosted, 2019
Jenkins Johnson Gallery
Contact for price
所以，你沒有親眼看到作品就可以放心購買嗎？
我更願意先看到作品的實物，因爲很多時候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。但回到你的問題，是的，我買過很多沒有親眼見過的作品。不過通常情況下，我都會親眼看到該藝術家的其他作品。以沃恩·斯班爲例，我沒有親眼見過收藏的那件作品，但我看過他的很多其他彩虹畫以及另外的作品，所以我對作品的外觀和感覺有一個預期。
Joiri Minaya. Continuum, 2020
Jenkins Johnson Gallery
Contact for price
你似乎是通過參加博覽會和畫廊、與朋友交談、或者上 Instagram 來了解新的藝術家的。還有其他的瞭解方法嗎？
我也會通過參加羣展來了解很多不同的藝術家。在二月份的時候，我參加了 Company Gallery 的羣展，博尼·拉米雷斯（Bony Ramirez）有作品參展，而我很喜歡他的作品。當我身處畫廊時，發現了很多其他的藝術家，他們的作品我也都很喜歡。另外，有一些畫廊的項目有我非常喜歡的藝術家，所以我總是特別關注他們的展覽，尤其是年輕的小畫廊。在過去的幾個月裏，我剛剛從 LatchKey 畫廊買了兩件作品，這些藝術家都是我之前不熟悉的，比如約翰·裏瓦斯（John Rivas）和丹娜·羅賓遜（Dana Robinson）。我認識 LatchKey 的創始人，也相信他們的品味，所以我總是會滿懷興致地去看他們展出的藝術家。1969 Gallery 和 Deli Gallery 等其他畫廊也是如此。Deli 畫廊的馬克斯·馬歇爾（Max Marshall）眼光非常好，我知道他策劃的所有展覽，展出的藝術家都非常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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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ugo McCloud.
u are my subconscious, 2017
Jon Key. Still Life No. 3, 2020
Sean Kelly Gallery
Contact for price
Steve Turner. $6,000 – 7,000
你現在最期待的藝術家是誰，哪些人的作品你已經收藏了，而哪些還尚未進入你的收藏呢？
就過去幾個月我買過的藝術家作品而言，我會說是丹妮爾·麥金尼（Danielle Mckinney）。她即將在 Fortnight Institute 舉辦個展，這是我非常喜歡的另一個畫廊項目。而 Fortnight 也正與藝術家 Sally Han 開展合作，我還沒有她的作品，但很想擁有她的一幅肖像畫。我曾經從 1969 畫廊買了傑瑞特·凱伊（Jarrett Key）的一幅大型三聯畫並深感興奮，因此我也很想得到這位藝術家雙胞胎喬恩·凱伊（Jon Key）的作品。我最近買到了由 Deli 畫廊代理的藝術家布里安娜·羅斯·布魯克斯（Brianna Rose Brooks）的作品。在我看來，她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。而另一位我很欣賞的 Deli 畫廊藝術家是 Eden Seifu。我剛剛入手了卡西·納莫達（Cassi Namoda）的一件很小很小的作品，因此還想收藏一件篇幅更大的。還有一件讓我非常興奮的事情，它與我之前所說的稍微有點不同：我在夏天的時候，委託藝術家斯科特·沃克（Scott Walker）創作了一件作品。這是一件刺繡，以我母親十幾歲時的復古照片爲模板。我非常喜歡它，斯科特做得實在太棒了。作品看起來就像一張真的照片，但這一切都是以刺繡工藝完成的。
Installation view, from left to right, of a
painting by Cassi Namoda; Mickalene
Thomas, Portrait of Aaliyah, Night on the
Town, 2008; and a work by Sophia Narrett
Photo by Laurel
Golio for Artsy
我對劉慧德（Heidi Lau）也很有很強烈的興趣。她還不在我的收藏之中，但我很想得到她的作品。她是一位以陶瓷爲媒介的藝術家。我是綠蔭公墓的董事會成員，我們近期資助了一個爲期九個月的藝術駐留項目。該項目於一月開始，而劉慧德是第一位駐留的藝術家。一年前，她參加了由綠蔭公墓公共項目和特別項目總監哈利·韋爾（Harry Weil）共同策劃的一場羣展。我被她在 BRIC 展覽中的裝置作品所震撼，很期待看到她在接下來幾個月裏在綠蔭公墓駐留的作品。
至於其他還沒有進入收藏的藝術家，我喜歡蒂芙尼·阿方塞卡（Tiffany Alfonseca）、多米尼克·馮（Dominique Fung）以及雨果·麥克勞德（Hugo McCloud）。
Installation view, from top to bottom and left to
right, of Monica Kim Garza, Cling, Cling, Cling,
Cling, Cling, Cling, Cling, 2017; works by Elaine
Reichek, Camilla Engström, Michael Pellew,
Carol Shen, Katie Stout, and Group Partner;
and works by Erin Riley and Glenn Goldberg
Photo by Laurel
Golio for Artsy
你會給一位新的藏傢什麼樣的建議？
當我的朋友問我的時候，我通常會告訴他們，從去畫廊看藝術品開始。在疫情籠罩的當下，我們更多依靠 Instagram 和 Artsy 這樣的網站來了解藝術家，或是在線上查看藝術作品的圖片。但無論哪種方式，都要看看什麼樣的藝術品能吸引到你。一旦你開始列出你感興趣的藝術作品或藝術家的名單，就需要試着瞭解他們有哪些共同的主題。我之所以會建議大家在 Instagram 上關注藝術家，或者在 Artsy 上關注他們，是因爲這樣一來，你就可以看到他們的作品是如何發生變化的，他們最近的作品又是什麼樣的。此外還有很多團體，比如博物館的年輕收藏家團體或是年輕藏家的獨立團體。參與這些社羣可以很快結識同行，並向經營這些博物館的人學習。我還建議大家參加藝術博覽會：或是和我一樣，參加平價藝術博覽會和素人藝術博覽會，或是直接參加大型博覽會也可以。我總是告訴人們，不要被嚇到。即使畫廊主看起來不想回答問題，也要積極提問。我也總是告誡朋友，除非你真心喜歡這件作品，否則不要買下它。不要因爲你覺得它將會升值或是成爲一項不錯的投資，就斷然買下藝術品。買它，既是因爲你真的想和它一起生活，也是因爲它能夠引起你的共鳴。
Artsy Editoria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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